“这问题没意义，
怎
可能把自己置于那种位置？”杉杉来
小说
AA停下脚步，抓住程心
双肩，直视她双眼，“真不会
座黑色墓碑旁。他和墓碑处于阴冷暗影中，但他双眼似乎映射着遥远天边晨曦，显得很亮。下面有
行字幕：
……在他那个时代，杀人是要判死刑。
程心觉得这个男人很面熟，细看时画面又消失，代之以个正在演讲中年女人（程心只能认为是女性）。她衣服不发光，很正式，使她看上去像个政治家，刚才字幕就是她说出话。这个窗口觉察到程心注意，放大许多，同时发出刚好能让她听到声音，演讲者声音很甜美，每个字像用长长糖丝连起来，但说内容很可怕：
“为什要判死刑？答案是因为杀人，但这只是正确答案之，还有个答案是：因为杀人太少。杀个人是要被判死刑，杀几个几十个更是如此，如果杀几千几万人，那就罪该万死；但如果再多些，杀几十万人呢？当然也该判死刑，但对于有些历史知识人，这个回答就不是太确定；再进步，如果杀几百万人呢？那可以肯定这人不会被判死刑，甚至不会受到法律惩处，不信看看历史就知道，那些杀人超过百万人，好像都被称为伟人和英雄；更进步，如果这人毁灭个世界，杀死其中所有生命，那他就成救世主！”
“她（他？）在说罗辑，他们想审判他。”AA说。
“为什？”
“很复杂，直接原因是：那个恒星系，就是他向宇宙广播坐标导致其被摧毁那个，不知道其中有没有生命，但肯定存在有可能，所以他被指控有世界灭绝罪嫌疑。这是现代法律中最重罪。
“你就是程心吧？！”这声音让程心吃惊，因为它竟来自路面那个窗口，里面演讲者惊喜地看着程心并指着她说，像见到个老朋友。“你是拥有那个遥远世界人。啊，你真很好，把那个时代美都带给们，你是唯拥有个世界人，也能拯救这个世界，大众对你寄予厚望！哦，是……”
AA脚把那个画面关掉。程心被这个时代信息技术深深震撼，她不知道自己影像如何传到演讲者那里，更不知道她（他？）是如何从亿万观众中把自己检索出来。
AA赶到程心前面，转身退着走面对她问道：“你会毁灭个世界以建立这种威慑吗？特别是：如果敌人没有被你威慑吓住，那你会按动按钮毁灭两个世界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