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肯定？”
“
以前
职责就是观察这片空域，比对自己手掌都熟悉。”
个显而易见事实：曲率驱动飞船在进入光速加速段会留下航迹。
第个较小航迹在三体星系内部，它出现有几种可能。也许，三体世界最初并不知道曲率驱动会留下航迹，在试验曲率引擎或光速飞船试航时在星系中意外产生
航迹；或者他们知道航迹事，却因某种意外把航迹留在星系中。但有点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他们希望事，他们肯定试图消除航迹，但没有做到。十年前，三体第二舰队用年时间进行常规航行，在距母星系远达六千个天文单位时才启动曲率引擎进入光速，就是为让航迹尽量远离母星系，虽然这样做已经晚。
他指着图像中距星云有段距离太空说，按比例，那里距星云中心大约三十个天文单位。
瓦西里盯着那里看，他毕竟没有天文学家久经训练眼睛。开始什
都看不出来，但后来还是在漆黑背景上看出隐隐约约轮廓线，勾勒出个大致圆形，像夜空中个肥皂泡。
“看上去很大，直径有……约十个A②吧，是尘埃吗？”
②天文单位。
“绝对不是，尘埃不是这种形态。”
当时，这个举动直让人们迷惑，最合理解释是：这是为避免415艘飞船进入光速时能量溢出对三体世界产生影响。现在看来，是为避免因曲率驱动航迹,bao露母星文明。第二舰队在距太阳系六千个天文单位远方就匆匆脱离光速也是这个原因。
威纳尔和瓦西里长时间对视着，目光中恐惧越来越深，他们都在进行着同个推测。
“立刻报告。”威纳尔说。
“可现在还不到常规通信时间，这时报告，就等于是
“你以前没见过？”
“谁也没见过。这东西透明，边界很淡，以前最大望远镜也看不到。”
威纳尔把图像再次推远，想从整体上看看星云与双星位置关系，并且想知道是否能看出星云自转。在视野中，星云再次变成漆黑深空中小片白色。就在这时。在距离三体星系约六千个天文单位远距离太空中，他又看到个“肥皂泡”，比刚才那个大许多倍，直径约五十个天文单位、约为个行星系大小，在里面可以容纳三体星系或太阳系。威纳尔把这个新发现告诉瓦西里。
“天啊！”瓦西里惊叫声，“你知道这是什位置吗？！”
威纳尔盯着看会儿，试探着说：“三体第二舰队进入光速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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