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过你它们是空泡
？从理论上推断，它们外形与宏电子完全不同，就像冰与火外形完全不同
样。”
实在想象不出还能有什
形状宏粒子漂浮在们周围，只是觉得周围这看似空无物空间充满
诡异。
现在，们在实验室内就可以激发球状闪电。激发装置是这样：起点是个存贮空泡超导电池，空泡从这个超导电池中释放出来以后，在个磁场中被加速，然后连续通过10个闪电发生器。这些闪电发生器查声闪电能量总和远大于以前在空中激发雷球时所用电弧。开启几道闪电，依实验需要而定。
对于武器制造而言，们现在最想知道就是宏电子能量释放时对目标高度选择性，这也是球状闪电最令人困惑和恐惧魔鬼特性。
丁仪说：“这与宏粒子波粒二像性有关，在理论上已经建立个能量释放模型，设计个观察试验，将使你们看到最不可思议景象。这个试验很简单：把雷球能量释放过程放慢150万倍来看。”
许大校说：“这就是科学研究，以前每步不管多荒唐，都是必不可少。”
他是在为直升机编队送行时说出这些话。以后，为节约资金，宏电子捕获使用氦气飞艇进行，基地研究工作再也用不着直升机。们与两个曾同历尽艰辛和危险飞行员依依惜别，那无数次拉着雪亮电弧夜航，将成为们生中最珍贵记忆，们相信，科学史也会记下这些。
临别前，刘上尉对们说：“加油干吧，们等着装备你们雷球机关枪呢！”
这是继雷球之后飞行员创造第二个名词，以后在球状闪电武器领域，它直沿用下去。
对未激发状态宏电子光学探测成功，激发们另个希望，但最后只是证明们在物理学上浅薄。系统首次试验成功后，和林云兴冲冲地找到丁仪。
“150万倍？！”
“是，按现在们已存贮最小体积宏电子，粗略计算下，大概就是这个倍数。”
“
“丁教授，们现在应该能够找到宏原子原子核！”
“是什让你们这想？”
“找不到宏原子核，是因为宏质子和宏中子不能像宏电子那样被激发，可现在，们用光学手段就可以直接定位空泡！”
丁仪笑着摇摇头，像是在宽容两个小学生错误：“找不到宏原子核主要不是因为它们不能激发，而是因为们根本不知道它们是什样子。”
“什？它们不是空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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