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想问什
，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她只是觉得，林杨是不是应该说点儿什。
可是余周周不知道，对林杨来说，“
喜欢你”
含义就是“喜欢你”，他还不懂得，在成人世界中“喜欢你”或者“爱你”背后，永远包含着
詹燕飞感激地
笑，放心地奔进
女厕所。
边林杨盯着余周周小手指，轻轻地说：“你都多大，还用这个发誓。”
余周周却没有争辩，她认真地看着林杨说：“你赶紧回班，千万别说刚才咱们起去玩，反正你自己个人，随便编个什理由都行。大队辅导员那个理由……你让给们俩行不行？”
林杨歪头：“不走。”
余周周气极，刚想要说点儿什，突然被林杨说完“不走”之后安然坚定眼神击中，低下头盯着自己还沾着残雪脚尖，脑子里乱成锅粥。
能是报复呢？那是报答吧？”詹燕飞在旁边不知所谓地接句，然后三个人集体石化。
…………
“快跑吧！”还是女侠余周周最有大局观念，她再次左手扯起詹燕飞，右手抓住林杨，就撒腿朝学校方向跑起来。
冷风吹在面颊上有些痛，余周周惴惴不安心底却有丝兴奋和甜蜜。她能隐隐地感觉到，却来不及想，又似乎是自己刻意压抑着暂时不去想。
“周周！”刚跑进院子里面，詹燕飞忽然带着哭腔喊起来，“不行，得上厕所，憋不住！”
詹燕飞不在，只剩下他俩并肩而立，余周周几乎能清晰地听见林杨呼吸声。她心每跳五下，他就呼吸次。
有个问题在心里，不知道怎提起，然而越是紧要关头，那个问题在心里蹦跳得越欢。
“林杨？”
“嗯？”
“……没什。”
余周周此刻已经听见放学铃声，她心里咚咚咚打着鼓，再不走，就要跟背着书包同学们狭路相逢，那个场面可想而知——逃课是多严重事情，再恶劣差生都很少有逃课出去玩，她们现在这副狼狈样子，怎解释都解释不清。
可余周周是女侠，直都是。她沉下心，朝詹燕飞笑下：“快去吧，在门口等你。”
詹燕飞溜烟跑到女厕所门口，又突然回头，夹紧双腿，微微弯着腰强忍着，还是没忘委委屈屈地喊句：“周周，你别扔下！”
余周周愣下，难道这种情况下，詹燕飞不应该说声“你先走，不要管”吗？
“快去吧，要是先走，，就是这个！”她大声喊着，举起右手竖起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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