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
“完，到你。”
林杨皱皱眉，思索
阵子：“他接过来电话，听出来是韩梅梅……他
女朋友韩梅梅。”
余周周把“其实
觉得李雷喜欢是Lily”咽进肚子里，继续编，“韩梅梅大叫，李雷李雷，你快看电视，有关于你新闻！”
余周周接手故事难度就上升，林杨决定迂回番：“他觉得是韩梅梅发神经，于是挂电话倒头继续睡。”
余周周清晰地用眼神传达“鄙视你”中心思想。
“就这样散散步也好。”林杨非常乐天地无视余周周。
可是，这路真太过沉默。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响声，像两只并行小老鼠。
林杨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应该说什
，半晌，才傻傻地提议：“们玩点儿什游戏，这样走路也不会太累。接歌？猜数字？故事接龙？要不还是故事接龙吧，你看，你小时候还是故事大王呢。你记不记得，当时爸爸妈妈还给你照相呢！”
林杨说完有些心虚，那些照片洗好之后，都被他自己藏起来，张都没有给余周周。
量。
“冻坏吧？”他说话时呼出白气模糊视线，“这样，给爸爸打个电话，看看他能不能开车过来……”
余周周立刻本能地想要回绝，过会儿才在心里笑自己，她现在还有什可害怕呢？林杨已经长这大，他不会再因为她事情被妈妈打。
大不，今天过后，再次不相往来。
林杨掏出手机，叨咕句：“该死，马上就没电。”然后迅速地调出爸爸手机号码拨过去。
余周周却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深入过多：“好，故事接龙。”
“那好，呃，男女主角叫什名字？”
“还有男女主角？”余周周愣下，“那好，就李雷、韩梅梅吧。”
林杨翻个白眼：“哦，好，那谁先开始？你来吧。”
余周周没有推辞，张口就来：“星期天早晨，李雷正在家里面睡懒觉，突然电话铃响起来。”
空旷大街上，余周周低着头，忍着笑。林杨手机里面温柔女声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您账户余额不足，请充值”。
然后手机立刻片黑屏。彻底没电。
“拿手机打给你爸爸吧。”余周周掏出手机，却发现林杨脸色很为难。
“怎？”
“爸妈起换全球通号码，现在还没背下来呢，不调出手机里面通讯录就没法打……他们今天晚上各自有事，打家里座机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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