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心沉默地站
起来，去洗手间洗很久
手和脸，还刷牙。他出来时候齐穹已经穿好裤子，两人
起出门。
齐穹陪着他走到糖水店，叫份桂圆冰汤，坐在店里喝。
老板娘手上攒堆地址单子，看见程展心来，赶紧塞进他手里，道：“东西都放保温箱，快去吧。”
程展心送圈外卖回来，齐穹已经不在，他站在旁休息几分钟，单子又来。
离高考还有四个月，但凡想有点儿梦想学生，眼下都在争分夺秒复习，除程展心。
在学校培训，齐穹很难抓到他落单时候，直到高三，程展心从奥数班退出，才被齐穹找到机会。
胁迫程展心替他作弊事儿，齐穹没少干，有回，他待在程展心家里，商量期末考怎
发答案，程展心冷冰冰地看着他，看着唇红齿白，齐穹忽然时兴起，压着程展心想弄他。
这是他印象中，程展心反抗得最厉害次，程展心抓着刀想捅他，最后两个人各自妥协步，程展心用手给他弄出来。
齐穹倒是也想帮程展心搞搞，但程展心木张脸，那东西始终垂软着，齐穹摸几下就失兴趣。
程展心低着头，齐穹那东西腥臭味儿让他觉得恶心，他伸手握住齐穹性器，机械地上下撸动着。
程展心高和高二都拿CMO金奖，高二还拿IMO金奖，因此有A大直接保送资格。
但在IMO考试结束后，A大约谈他时候，他却直接放弃保送名额，坚持要和普通高中生样高考，这事儿在普通高中部引起过轩然大波，甚至校长都出面找他谈话，程展心就是不愿意保送。
合德中学原本就有不少保送名额，学生都早早定下要去学校，像程展心读数理A班，最后参加高考至多不过三五人。
所有和程展心不熟悉人，都觉得程展心这次参加高考是奔着状元去，必定每
齐穹这次却不再满足于程展心手，搂着程展心头，把勃起东西往程展心嘴边凑，低声说：“心心，用嘴帮帮
。”
程展心厌恶地转开头，松手，漠然地看着齐穹：“你还弄不弄？”
齐穹被程展心摸得正有感觉，也不强求他，抓着程展心手覆在性器上，用力快速地动作。
程展心越是不情不愿，齐穹心里越是觉得他这模样撩人。
最后齐穹对着程展心脸撸出来，白浊液体溅到程展心脸颊上，齐穹还把满手东西抹到程展心鼻尖，然后摔坐在程展心身边，扯几张纸巾擦擦还没完全软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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