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惇听到
顾顾像是好不容易获得
个倾诉
对象，话语也源源不断起来：“
试过很多次，无论如何都是打击不
岸氏以及岸家兄弟。开始想，是不是只有幸运儿才能伤害幸运儿？所以，打算利用你。利用你去击垮岸氏……之后，又想，岸家人杀你，或者你杀岸家人，会产生什
后果？”
燕惇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次“实验”。
而类似“实验”，顾顾已经试过很多次，所以失败时候，顾顾看起来也很平静。因为他已经习惯。
顾顾淡淡地说：“结果很明显，无论是你还是岸家，都不会有事。倒霉只会是。”
燕惇沉默。
你眼中，也不是人吧。”
“如果你不是人，那也不是。”燕惇摇摇头，叹口气，“和你是样，都是‘他们’娱乐部分罢。只能说，运气好点，抽到个比较好身份。”
顾顾怔住，似乎在思考燕惇话里含义。
燕惇第次认真、不带畏惧地打量着顾顾。顾顾看起来是个体面年轻男人，尽管他内心非常沧桑。燕惇忍不住想，如果顾顾不知道这切真相，他是不是就会比较快乐？就像华玳瑁那样，愉快地享受人生，意气风发地做个天之骄子、法外狂徒？
但假设性问题谁也很难给出准确答案。
在顾顾看来，燕惇沉默是种无声同情。
而事实上，燕惇沉默是他和系统在交流。
燕惇问：你们不是说高级文明会保护弱者吗？顾顾很明显是个觉醒ai，他能有人权吗？
燕惇想过，拥有自意识ai在自己世界里算是天方夜谭。但在系统所在高纬度文明恐怕是随处可见。客服君自己也说自己是ai，那应该说明在他们世界里，ai是很可能有人权。
客服君：亲亲，感谢你反馈，该情况已汇报上层。如果确认【角色·顾顾】拥有自意识话，们会根据《ai人权法案》赋予他相应权利。
燕惇只悠悠说：“你现在拥有才华、财富和权势，这些都是常人难以企及。如果你挣脱这里，到达‘现实’，却很可能失去这切，你也愿意吗？”
顾顾淡然笑道：“如果不愿意，为什要抗争？”
“抗争？”燕惇愣住。
顾顾说：“看得出，岸迟和你都是‘特别’人。”
燕惇这才明白，之前顾顾直说自己“特别”，是什意思。敢情顾顾察觉到自己是有“主角光环”？只是顾顾不知道什是主角光环，便将这种幸运形容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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