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你想好回哪儿
吗？”
韩小华满脸皱纹堆起笑容，似乎又闻到那阵茶花香气。
试图起身，又再次失败。
“
早告诉你你能懂吗？”
第次入舱
情形过电影般掠过韩小华眼前，尽管只是昨天，却仿佛隔几个世纪般遥远。他知道哥哥说是对，同样话，对于昨天自己来说，只能是无意义胡言乱语。他突然心生恼怒，既然已经选择重过人生，为何还要选择最没有风险条路，眼看得到尽头人生还值得过吗？看来底层算法中饥饿和不安全感依然牢牢掌控着自己举动。
韩小华感觉自己和哥哥距离不是近而是更远，哪怕回到自己最生龙活虎年纪，却还是欠缺哥哥身上某种东西。他以前只有模糊而无法言表概念，现在他清楚那种东西叫作生命力。
没有生命力，哪怕你凭借作弊或运气抵达成功之巅，却依然无法应对随期而至虚无与厌倦，你仍然会选择坠入深渊。
他想起阳台上那个最后问题。
“
还能再重来次吗？”韩小华说出自己都不敢相信话。
“……只要你想好，”哥哥也出乎意料，“你还有两次机会。”
笑笑看叔叔眼，向他解释道，由于没有接受长期抗衰老疗法，他大脑和身体状况最多只能再入舱两次，而且每次回溯行程都必须比前次更短。她打个比方，第次韩小华能回到兄弟两人高考抽签之时，第二次只能再往后面时间点回溯，但三次总行程不变，这次长，下次就会短。
她似乎还想说些什
，却被父亲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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