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没再追问，继续低头画自己
图纸。
令他稍稍有些意外是，平时老爱往跟前凑夜莺此刻变得安静下来，房间里只剩下炉火燃烧声音。等到罗兰抬起头活动酸麻脖子时，办公室里已不见
她踪影。
“走都不打个招呼。”他嘀咕句，将手中羊皮纸折好，装入贴身衣袋中。
忙几天，加上这张图纸，武器设计——或者说是复刻，就全部完成。
他打算制作正是大名鼎鼎燧发枪。这种武器久经历史考验，制作难度跟火绳枪相近，后装引火药，前装铅丸，射速能接近每分钟三发，用来对付没有智商可言变异野兽是绰绰有余。
可是冬天，想喝冷藏麦酒，直接在屋子外放
晚不就行
？”
上层贵族很喜欢在夏天用冰芒——也就是硝石来制冰，再冷却牛奶、酒或果汁享用。托季节福，现在收购硝石价格十分低廉。
“做冰镇奶酪吃，现在气温还不够低，得结冰才行。”罗兰忽悠道。
眼前女子尽管不是敌人，可也不像安娜般知根知底。和蒸汽机不同，火枪这种东西没有太多技术壁垒，旦传播出去，显然对自己种田计划不利。在没有摸清她底细前，有些东西还是先瞒着比较好。想到这儿，他试探性地问道，“女巫共助会除寻找圣山之外，还负责训练杀手吗？”
“不，她们只是群为梦想聚在起可怜人，”夜莺摆摆手，“
加入共助不过是最近两年事。”
大多数动物不会爬墙，所以射击距离约等于城墙顶部到地面高度，也就是十二
“也就是说，你之前在为别人效力？”她那手漂亮投掷技巧没有人指导外加数年苦练是扔不出来，罗兰对此十分确认，“除之外，还有其他人愿意收留女巫？”
“收留？”夜莺神色变得有些奇怪，“怎可能……假若知道会变成女巫，他连大门都不会让进去。至于后来，若不是对他还有用话，只怕早就被秘密处决掉。”
“噢？能说说看吗？”
夜莺笑着摇摇头，只不过这次笑容中多些意味不明情绪，“殿下，等到时机合适时候，会告诉您。知道您在担心什，请放心，在五年前就已经自由，并不再需要为谁卖命。”
交涉检定失败，看来自己魅力属性加点不高啊……不过她回答也从侧面印证自己想法——至少在五年之前，她曾为某人做过些见不得光事。好在他利用夜莺似乎只是源于次偶然，而非像自己这样，打算大规招募用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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