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愿意使他快意，如果她
痛苦可以使他感到快慰，可以使他忘记发生
切。然而，她心底黑洞被越扯越大，乌溜溜流着腥黑血。她知道，她犯下错永远无法被宽恕
，不是因为他恨，而是因为他爱。
良久以后。
她挣扎着说——
“如果，
离开这里呢？”
即使她不舍得，可是永远地离开这里，永不在他面前出现，让时间来抹平所有记忆，会不会好些？
“请你告诉，无论是什
，都会去做！”
半晌。
尹堂曜目光依旧冰冷：“恨你，恨不得将你骨头寸寸揉碎，恨不得你从没有在世间出生过，想用同样方法来报复你，让你尝尝所感觉到痛苦。”
小米咬紧嘴唇：
“好。”
“为什，你又变得这假惺惺？！”他声音冰冷残酷，手指僵硬得几乎可以将玻璃杯捏成碎片。
“……”
“不是避如蛇蝎吗？不是连话都不想跟说吗？又这假惺惺，你究竟想玩什花样？！”鼻翼钻石闪出冰冷讥讽光芒。
望着他，她目光渐渐黯淡，很轻很轻地说：
“没有……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做……”
“你不要胸膛里这颗心吗？”尹堂曜冰冷地说，“或者，因为不愿意见到，所以你宁可连你喜欢心脏也不要吗？”
“不是！”
小
其实，她早已尝过那种痛苦，正是那种刻骨铭心痛苦才让她来到尹堂曜身边。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她明白自己对别人做下是同样深刻伤害时，她才会如此不能原谅自己。
“可是，无法做到。”尹堂曜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是心软，而是因为——知道，你不爱……”
她怔住。
尹堂曜面容中痛苦强烈得令人窒息，睁开眼睛，他眼底有烙印般深深脆弱：“你不爱，所以你无法尝到同样痛苦，所以报复就像小孩子无聊游戏，屈辱最终还是自己。”
小米心紧缩成团。
她苦涩地笑笑：
“如果可以再次选择，会静静地守在你身边，不去打扰你，不让你发现。只要能每天看到你，偷偷地为你做点事情，想，应该就会很开心吧。”
尹堂曜抿紧嘴唇。
她继续低声说：“是太过贪心和自私，所以才闯下这些不可宽恕祸。你很讨厌吧…………也很讨厌自己……是做错，已经做错，不可原谅地已经做错，那，该怎办呢？”
她轻轻吸气，凝视他，眼睛里有不顾切光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