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寄桥大方地示意他问。
沈酌盯着他：“谁告诉你乔建青把容器寄存在
泉山县卫生院
？”
“哦，没有谁，
自己查到。”
苏寄桥对着沈酌冰冷怀疑目光，笑吟吟摊下手：“实话说吧，
开始只是对那个所谓HRG项目好奇——你懂老师，那种埋藏在血脉渊源里天然好奇。你是沈如斟儿子，知道你肯定也有。”
“……”
地抛出这张牌，连语气都没变：“从当年在研究院遇见开始你就对恨成那样，现在想来，应该是乔建青死给你留下深刻心理阴影，没说错吧？”
沈酌极少露出这种迅速掌握对话主动权强势姿态，就算知道他只是想拖延时间，苏寄桥还是不由停顿好几秒。
紧接着，他倍觉荒唐地失笑起来，连连摇头。
“不，不，老师……虽然你能查到这
多东西让实在非常惊讶，但没有恨你，真。那个生理意义上父亲还真没给留下什心理阴影。”
——还真是私生子。
“所以考上研究院之后，直刻意搜集那方面信息，想知道当年HRG到底是要研究什，所谓‘容器’项目到底是怎回事。对生理意义上父亲没有太大感情联系，自然也不会因此而记恨任何人，事实上最开始对你是充满探究欲。”
“但老师你从第次见面起，就坚定拒绝加入实验室请求。”苏寄桥遗憾地摇摇头，“你好像并不把当成同类，宁愿跟那群低智商蠢货混在起……你总是跟他们在起。”
“——沈学长，听说您名字已经很久……”“沈学长，在本科时候就非常仰慕您，特地打印您所有著作，希望能有机会跟在您身边多多学习……”
那年盛夏，研究院办公室，十八岁苏寄桥带着天之骄子耀眼光环，向年轻沈教授隐晦提出示好，却遭到毫不留情拒绝。
“不用申请，不带学生，
沈酌眼神略微压紧。
“他对生母造成心理阴影倒确实比较深，”苏寄桥语气很轻松，说：“直到她临终前还心存芥蒂，觉得乔建青对那个‘容器’项目比对还重视，对此直无法释怀呢。”
他口中生母与档案上记载监护人肯定不是同个，这人应该是由生母亲戚抚养长大。
毕竟那个年代，出轨生子，不可能在档案里留下生母任何痕迹。
但沈酌不想给个精神系异能者任何抒情机会，直接跳过苏寄桥童年时代不相关细枝末节，开门见山道：“有件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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