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宇把林城步叫到
哪
刻是元午，哪刻又是元申。
咬他
是元午吗？
跟他平静地说着不要让大姐再来
是元申吗？
而元午慢慢地不再抗拒自己插手他事，是元午想要摆脱这样生活吗？
还是假像？
“写小说？不知道，不过他上学那会儿就发表不少文章，语文老师都喜欢他，”郭小帅说，“他后来写小说？”
“嗯。”林城步应声。
在元午以前笔记本里，有元申写全部小说，包括写完没有发出去那本。
元午现在用着那个笔记本，应该是元申。
但既然他已经有元申全部小说，为什
还要用元申笔记本？
几年没消息，”郭小帅玩着打火机，火光闪得他表情有些灵异，“而且元午也不说，他们家也没提过，好像丧事都没办，要不就是办没让人知道。”
林城步感觉自己不打听还好，打听完更混乱，瞪着郭小帅半天都不知道还该问什。
“你是不是带照片来？”江承宇问郭小帅。
“对对，
差点儿忘，”郭小帅从口袋里拿出张照片，“这是们打球时候拍，元午是校篮，元申身体好像不怎好，不过元午有比赛他都会去看。”
林城步接过照片时候感觉自己手都有点儿发抖。
毕竟相比元午，元申脾气要好得多。
郭小帅能提供差不多就是这些，至于元申倒底发生什，似乎没有人知道。
只有元午知道。
只有元午知道。
元午真知道吗？
是为……让自己更像元申吗？
林城步只觉得自己后背阵阵发凉，以前所有猜测在这刻都可能变成事实，他有些接受不。
哪怕他曾经不止次想过元午已经不是元午，点点变成元申，并且努力挣扎着不让任何人知道，想要骗过每个人，包括他自己，但当所有猜测都点点清晰起来时，林城步却觉得害怕。
非常害怕。
他不知道自己面对是元午，还是元申。
照片上有七八个人，几个穿着篮球服，还有几个穿着校服，林城步眼就看到元午，但瞬间之后他就惊出身汗，他居然认错人。
元午穿着篮球服在第排蹲着，而林城步眼看到是站在他身后元申。
而元申笑容……让他有些害怕，是元申笑容。
看上去开心那种笑容，他在元午脸上见过，那种他之前从来没过笑容。
他拿着照片看很长时间，闭上眼睛捏捏眉心：“郭哥，你知道元申写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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