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啊，”江承宇说，“这表情
太熟悉
，玩嗨就冲人竖手指头，万年不改。”
“那就好，”林城步松口气，江承宇跟元午熟，而且没有经历过元午中间这
段时而对劲时而不对劲
阶段，他对元午判断会更准确些，“得回去，怕他发火把房子砸。”
“来哥这儿取个暖吧。”江承宇张开胳膊。
“你快饶吧，”林城步说，掏出手机点开监控软件，“得回去……哎！”
监控画面打开，林城步就看到元午脸，离摄像头非常近，感觉视线都对上，他顿时阵紧张，被元午发现？
“你这什……你俩视频啊？”江承宇凑过来看眼就愣，马上冲着屏幕挥挥手，“嗨小午！”
“视什
鬼频，”林城步盯着屏幕，“你没看出来这是摄像头？”
边，递根烟给他，帮他点上：“还有什想知道吗？”
“太多，”林城步叼着烟，眉头拧得他自己都觉得脑门儿发酸，“但是别他也不知道。”
“那张照片你要吗？”江承宇问，“你要话问他要过来。”
“要，”林城步说，“有合适机会话，想让元午看看，两个他，哪个才是他。”
江承宇点点头：“别还用查查吗？他父母什，主要不知道父母原来在哪儿，要查话估计得费点儿事，你……”
“监控？”江承宇又看眼，“靠你被发现？”
“好像是。”林城步有点儿紧张。
元午似乎还在研究摄像头，过几秒钟之后摄像头猛地晃得天眩地转，停下来时候画面已经是元午坐在沙发上，背景是沙发靠背和墙上画。
元午脸上有些不屑地笑笑，冲着摄像头竖竖中指。
“你觉得这是谁？”林城步现在对元午已经有些无法判断。
“不，”林城步摇头，“不用查，觉得他最大坎儿在元申那里，他家里以前事不想查太清楚，觉得……他直不提，不想让人知道，就还是不打听，如果将来他知道们把他查个底儿掉，可能会很难受吧。”
“那行吧，”江承宇叹口气，“你打算怎办？”
“不知道，”林城步靠着墙，想起元午可怕那次z.sha未遂，“元申可能是淹死，觉得他……心理有问题，之前他可能直在个z.sha论坛上混，那上面……全是想z.sha人，而且有不少已经死。”
“操，”江承宇搓搓胳膊，“怎觉得慎得慌。”
“也怕。”林城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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