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终于知道为什
部队拉歌总是没调门，那种情况下真唱不出调来，只能嘶吼。
还好吃早饭给
十五分钟，不至于抢时间。
有些女生身体弱，早上跑步跑狠，刚吃几口就吐，教官把她们提溜在旁边休息，难免说些“平常要注意体育锻炼，这样怎应付高强度学习”之类
话。更多人是吃得又快又香，毫无矜持。
林雁行这回没抢到陈荏包子，后者
把抓起就塞进嘴里！
林雁行惊问：“你嘴有这大？”
教官冷哼，罚他做三十个萝卜蹲外加三十个俯卧撑。
队伍被带到宿舍门口后解散，大家精疲力尽，勉强抬脚往楼上爬。
但这还是天中最短暂快乐时光，男女生轮流洗澡整理，食堂还为学生们提供简单夜宵。
陈荏还没洗澡，躺在床上不肯起来，林雁行特别贴心地架着他又去澡堂子，顺便把他遗落在换衣凳下泡面碗给收。
这东西可是极大罪证，不但表明有人偷带零食，还嚣张地边洗澡边吃。
子多贵重，反正短裤盖住地方不能给别人看，听爸爸话！
“电影结束。”林雁行远远望着广场，晚风中传来教官们喊口令声音。
“
们去集合。”陈荏说。
两人快跑进队伍，被教官发现，点名道：“第排排头，你去哪儿？”
第排排头就是林雁行，他大声说：“报告教官，尿尿去！”
陈荏囔着说：“平时不大，关键时候大。别光盯着个人占便宜啊，贫困生！”
林雁行只好怏怏地去打饭窗口，那边师傅看他米八大个儿，又给他只包子。
早饭后继续队列训练，站军姿，然后整个下午学习整理内务，主要是叠被子
九点四十，尽管在平时刚过晚自习放学时间，军训基地律熄灯，因为他们起床哨时间是早晨五点。
那晚所有人都睡死过去，包括陈荏这种睡眠质量不太好也沾床就着，宿舍里呼噜声此起彼伏，他压根儿没听见。
第二天继续训，五点吹起床哨，五点十分操场集合，绝大多数人都没来得及洗漱，有些则连裤子都没穿好。
集合之后先晨跑，也不知道跑多少圈，初开始整齐绿色方阵越拖越长，教官们不断敦促“后面跟上！跟上！”但跟不上就是跟不上。
散操后吃早饭，在食堂门口列队唱歌。
“还有个呢？”
林雁行回答：“也是尿尿。”
教官讥嘲：“你俩上厕所也得手牵手啊？”
男生们哄笑。
林雁行理直气壮：“报告教官，怕黑，主动要他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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