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提示公诉人可以询问，
脸幸灾乐祸
公诉人摆摆手，表示没有问题。
审判长想
想，开口问道：
“证人，你是否觉得被告人没有再犯
“
再问句－－从你专业角度来看，被告人罗家海是否具备再犯可能性？”
“认为罗家海行为属于激情杀人。”方木顿下，“从心理学角度来讲，再犯可能性很小。”
话音未落，审判庭里已是片哗然，方木强令自己保持镇定，不要回头。可是眼前姜德先忽然脸色变，方木心知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躲避－－只皮鞋结结实实地砸在他后脑上。
桑楠楠妈妈操起另只鞋，跳着脚哭骂：“你有没有良心啊？帮坏人说话……你算什
警察！”
旁听者也群情激奋，几十只手指向方木鼻尖：
“后来他是自愿放下凶器、释放人质，并向警方投降？”
“是。”
“可不可以这理解，由于被告人积极配合，这次谈判是非常成功？”
方木想想，“可以。”
“很好。刚才向法庭讲述被告人罗家海作案动机，相信这件事你也知道，对？”
“被告人曾提及，你要求他不要捂住女孩嘴，他照做？”
“是。”
“你为什这要求他呢？”
“因为那女孩当时在哭泣，捂住她嘴会造成窒息。”
“你向被告人说明这点？”
道桑楠楠妈妈正用仇恨目光盯着自己。
交叉询问开始。作为辩护人，姜德先首先对方木提问：
“方警官，你是否参与对被告人罗家海抓捕？”
“是。”
“你任务是什？”
“你对得起死者？”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说，你收多少黑钱！”
审判长拼命敲击着法槌，“肃静！肃静！”
庭内法警开始制止情绪激动旁听者，几分钟后，法庭终于恢复平静。
“对。”
“那请你告诉，以个普通公民身份，你对被告人罗家海是否同情？”
整个审判庭忽然变得雅雀无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方木身上。
方木盯着姜德先看几秒钟，又看罗家海眼，“是。”
旁听席突然开始骚动。
“是。”
“被告人立刻照做？”
“是。”
“你觉得他当时是否还打算侵害那个女孩？”
“觉得没有。”
“谈判。”
“谈判持续多久？”
“大约15分钟。”
“也就是说，整个谈判时间很短，对？”
方木犹豫下，“可以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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