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吗？”鬼小孩抬高左手摸自己脸，从下到上，依次摸到
他嘴巴、鼻子、眼睛、眉毛……
摸完
遍之后，鬼小孩兴奋地摸第二遍，“爷爷、安哥哥！
有脸！有五官！”
周明荃看着鬼小孩快要咧到耳根嘴角，随着表情变化而变得大圈血窟窿右眼，捂着胸口压下恐惧，硬生生憋出个惨白笑容，“你……你这
开心，爷爷很为你高兴。”
鬼小孩笑着走到周明荃旁边，抬手搭上他发抖肩膀，“爷爷，为庆祝终于有五官，们起拍张合影好不好？”
鬼小孩走到床边，拿起放在空床上小熊玩偶，“正好404病房也有小熊玩偶，会和你人抱只，拍张们在孤儿院门口拍那种照片。”
凉，让爷爷看看你脸好不好？只看眼。”
鬼小孩低着头，勾起嘴角说道：“眼可以，再多就不行。”
周明荃小心翼翼地摘下鬼小孩头上帽子，“抬头让爷爷看看。”
鬼小孩慢慢抬起头，露出是张与以前完全不样，绿得发紫鬼脸。
周明荃倒吸口冷气，捂着心口看着鬼小孩脸，想叫又不敢叫出声，“为……为什会这样……”
周明荃神情恍惚地看着鬼小孩把小熊玩偶塞到自己怀里，点点头，“好。”
鬼小孩笑着把轮椅推到白色墙壁前，接着调整方向让轮椅面向对面安阎。确定周明荃位置后，鬼小孩走到床边，拿起剩下另外只模样小熊向周明荃走去。
鬼小孩双手抱着小熊玩偶站在周明荃身旁，微笑着看向安阎，“安哥哥，可以麻烦你帮们拍张合影吗？”
安阎这会站得离他们太近，他后退两步调整好距离，拿出手机打开相机软件，把摄像头对准他对面周明荃和鬼小孩。
安阎扫眼手机屏幕上鬼小孩面容可怖鬼脸，看向周明荃说道：“周先生，这会灯光太暗，拍出来画面不太好看，要不然们
安阎皱眉看着鬼小孩脸，他看到鬼小孩不仅脸色和之前不太样，脸上还有人五官。
鬼小孩嘴是血红色，两条血泪顺着两边眼眶往下流。他左眼勉强算正常，右眼却和那只破旧玩偶小熊样缺眼珠，只剩下个轮廓分明血窟窿。
鬼小孩脸懵逼地看向安阎，“安哥哥，脸有这吓人吗？”
安阎指着卫生间门说道：“你去照镜子。”
周明荃顾不上害怕，伸手拉住鬼小孩胳膊，“别去……别去照镜子！你脸点都不吓人，是爷爷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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