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卡仍然搂着娜塔亚。他伸长脖子看
看压在娜塔亚左肩后
手表。“六点半。”
“
们还活着。”
“美国人没有实施轰炸。”
尼娜肯定不相信会有这种事。
但他必须找个地方睡
会儿。
他解下领带钻上床。床单冰凉。德米卡双臂搂住娜塔亚。娜塔亚把头枕在他肩膀上，身子抵在他身上。娜塔亚宽大汗衫和德米卡穿西装使德米卡感觉不到娜塔亚身体曲线，但他还是勃起。德米卡不知道娜塔亚是否感觉到他勃起，总之她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他们很快停止冷战，开始觉得暖和起来。德米卡脸抵在娜塔亚头发上，她头发卷曲、浓密，有股柠檬香皂味。他手放在娜塔亚背上，但隔着层宽大汗衫，他对娜塔亚皮肤没有丝毫触感。他能通过娜塔亚脖子感觉到娜塔亚呼吸，娜塔亚呼吸渐渐平稳和浅显下来。他吻吻娜塔亚头顶，但娜塔亚没有任何反应。
他越发吃不透娜塔亚。和德米卡样，娜塔亚只是个助理，不过比他资深三四年而已，却开着部梅赛德斯，车龄有十二年，但保养完好。娜塔亚穿着臃肿克里姆林宫公务员制服，用却是很贵进口香水。有时娜塔亚对他举动近乎于调情，但转眼她却回家烧饭给丈夫吃。
到过这等好事。
现在他碰到。
他真想和娜塔亚同睡吗？他没和尼娜结婚，但尼娜无疑希望德米卡忠实于她，他自然也希望尼娜没有其他人。但从另方面来看，在这里不是尼娜而是娜塔亚。
他傻傻地问：“你是不是说们能睡在起？”
“仅仅是为保暖，”娜塔亚说，“可以信任你，对吗？”
娜塔亚诱使德米卡和她起上床，却很快就睡着。
抱着个躯体温暖女人，德米卡觉得自己肯定不会睡着。
但很快他就不知不觉地睡着。
醒来时候天还黑着。
娜塔亚嘟哝着：“几点？”
“当然可以。”德米卡说。这样就对，他心想。
娜塔亚掀开老式床罩。床罩上灰尘四散，让娜塔亚忍不住打个喷嚏。床罩下床单因为年岁关系有点发黄，但铺得很齐整。“螨虫不喜欢棉布。”娜塔亚说。
“这倒不知道。”
娜塔亚踢掉鞋，穿着牛仔裤和汗衫躺进被单。她冷得打个寒战。“过来睡吧，”她说，“别那
害羞。”
德米卡把大衣盖在娜塔亚身上。然后解开鞋带脱下鞋。娜塔亚想和他起睡，但不想和他发生关系，这种经历很奇怪但却让他非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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