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说：“她有事路过。”
程湛兮：“……”
方文姣：“……”
方文姣扭头看
眼窗外如墨
夜色，大半夜路过？
方文姣说：“……早点休息。”
夜虫在不知名地方鸣叫。
郁清棠依偎在女人肩头，轻声问道：“你要在
这里休息吗？”
程湛兮本来没有这个计划，但从她中途转道开始，今晚就注定不能安生回去独守空房。见到心上人，还吻心上人，哪里能再和她分开？
大不她明天早点起，回名门公馆换衣服，再去接靳斯月。
程湛兮“嗯”声，明知故问：“这样会不会不好？都没有和外公外婆说。”
两人在巷子里拥吻，头顶路灯打下来，在旁边投下缠绵悱恻影子。
郁清棠在她怀里喘着气，程湛兮捧着她脸颊，依旧在断断续续地吻她，将她拖进自己主场，湿热纠缠，不让离开。
直到郁清棠开始哭腔求饶说不要。
程湛兮才紧紧抱住她，胸腔里两颗心脏贴得紧紧，剧烈跳动。
“宝贝……”
还举着手机，朝郁清棠张开双手。
郁清棠飞奔过来，扑进她怀里。
程湛兮被她力道扑得后退两步，背抵住墙，愉悦地笑两声。
郁清棠深深地闻着她身上花香和体香混杂气息，方惊喜抬头道：“你怎
来？”
程湛兮笑着揉揉她发顶，道：“想你就来见你。”
她转身回房间。
郁清棠把程湛兮带到二楼自己房间，替她将风衣脱下来挂好，给她拿洗澡浴巾和毛巾，穿睡衣，忙前忙后。
程湛兮看着她
“没什不好。”郁清棠拉着她手进门，生怕她走似。
程湛兮笑起来。
撩开珠帘，进入玄关。
啪
声，客厅灯忽然打开，亮如白昼。
方文姣披着外套站在房门口，待看到她们俩后，防备姿态松懈下来，变成疑惑打量。
细碎吻落在她脸颊和鬓角，女人低柔呢喃在她耳边响起。
郁清棠浑身无力，像抱住浮在海面浮木样抱住她，迷乱在她缱绻温柔语调里。
许久，两人才平静下来。
郁清棠出来连外套都没顾得上披，身上仅着薄薄睡衣，程湛兮解开长风衣扣子，把郁清棠包进去，用自己体温温暖她。
月亮从云后出来，重新洒下月光。
郁清棠仰头看着她，眼眸晶亮澄澈。
程湛兮吻住她眼睛。
郁清棠睫毛被她吻得湿湿。
程湛兮和她换个方向，将她抵在墙根，低头亲吻她唇。
郁清棠抬手环住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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