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见她穿着整齐，道：“你要回去
？”
“嗯。”程湛兮心念
动，说，“如果你不介
吹风机匀速地送风，郁清棠挑起程湛兮颈间
长发，露出来皮肤奶油样白，她细腻指腹不经意在上面划过，程湛兮下意识地轻颤。郁清棠幅度轻微地歪歪头，脑子里似乎闪过幅画面，模糊看不清。
时钟迈过凌晨点，两人并肩躺进软和被子里。
郁清棠侧头看看闭目程湛兮，问：“你要睡吗？”
程湛兮“嗯”声睁开眼：“明天要早起。”
郁清棠伸手关灯。
过不短时间，郁清棠呼吸困难，直起身。程湛兮脸颊淡淡红润，问她：“喜欢吗？”
郁清棠面红耳赤，磕磕绊绊：“喜、喜欢。”
“喜欢就好。”程湛兮也有点害羞，克制住自己结巴。
郁清棠指指外面。
“
先出去。”
忙碌身影，心脏满得溢出来，目光柔和。
郁清棠给她调好水温，看向站在浴室门外程湛兮，说：“可以洗。”
程湛兮粒粒地在她面前解衬衣扣子，问道：“你和起洗吗？”
“……”郁清棠看着她凸凹有致身材，情不自禁咽咽口水，“洗过。”
程湛兮挺挺胸，往前迈步，让郁清棠对某些细节看得很清楚，低低地引诱道：“洗过不能再洗次吗？”
躺回来时候枕进程湛兮臂弯里，程湛兮侧身躺着，只手臂搭在她腰上，呼吸清浅。
郁清棠在被子里动动腿，最后还是决定让程湛兮好好休息。
当夜没做。
清晨第缕风吹进窗户，郁清棠睁开眼睛，屋里没开灯，借着熹微晨光，她看到床沿朦胧坐着道身影，而自己手也被那人握在手里。
程湛兮惊讶：“你怎
醒得这早？”
“去吧。”
郁清棠带上卫生间门。
她往床方向走几步，两只手捂住自己滚烫脸颊，半是害羞半是回味地想：好舒服。
程湛兮洗完澡出来，郁清棠已经准备好吹风机，在床头等她。
程湛兮自己用大毛巾擦擦滴水长发，坐到她身前。
郁清棠脸色通红：“……”
程湛兮起捉弄她心思，又上前步，手掌盖住她后脑勺，往自己怀里压。
这个角度正正好，让郁清棠脸埋进异乎寻常柔软之间。
郁清棠只在开始因为没准备惊慌地“唔”声，然后两只手不由自主地环住她腰，动不动，鼻翼扇动，不断呼出急促热气。
程湛兮宠溺地抚着她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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