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女囚 （8）（4 / 38）

位圣徒，”布里肖继续说道，“说都是些什闲言闲语，足够做《月曜日漫谈》①续编！有位令人尊敬同仁，写本伦理学专著，始终把它尊为当今时代道德丰碑，可是您能想到吗，夏吕斯告诉，那某某可敬同仁最初构思居然得之于个年轻邮差。们毫不犹豫就可以立即承认，们这位杰出朋友在论述过程中忘向们交待这位英俊小伙子尊姓大名。从这点来说，较之菲迪阿斯②他对人尊重较多，或者如果您愿意话，感激较少，因为菲迪阿斯毕竟还把自己所喜爱竟拔人名字镌刻在他雕塑奥林匹亚朱庇特戒指上呢。原先男爵对这最后段史实无所知。但不用对您说，这段史实减轻他正统观念。您很容易想象，有次跟那位同仁就篇博士论文展开讨论，在他那已经玄而又玄辩证法中，每每另又发现某种趣味。犹如圣勃夫觉得，夏多布里昂作品中内心抒发情味还不够浓，又将自己刺激性发现当佐料加进去，增加鲜味；那同仁某种趣味就如同这增添鲜味。送电报小伙子先事从们同仁，但虽然其智慧如金子闪闪发光，可是拥有钱财却寥寥无几，于是小伙子转到男爵手里。“有多少钱财，受多少尊敬”（应该听清楚他说这话时口吻）。们这位撒旦是最乐于助人。他为受自己保护人在殖民地谋个职位。小伙子具有颗报答之心，没有忘恩负义，不时从殖民地给他捎些上品水果来。男爵收到后就分送给些上流关系。最近次，小伙子菠萝出现在贡蒂河滨公馆桌子上，维尔迪兰夫人没有开玩笑，本正经地说：“德-夏吕斯先生，您收到这好菠萝，莫非您有舅舅或外孙在美洲吧！”承认，边吃着，心里洋溢着某种喜悦之情，暗自背诵着狄德罗喜欢引用贺拉斯段颂歌起首。总之，正如同仁布瓦西埃③尽兴漫游于帕拉丁和蒂布尔④，从男爵言谈中也对奥古斯丁时代作家获得更加生动、更加有趣认识，们姑且不谈罗马帝国末期作家，也不用直上溯到古希腊，尽管有次对这位杰出德-夏吕斯说，和他在起，有种柏拉图置身阿斯巴西雅⑤家中感觉。说真，极度地扩大两个人物比例，犹如拉封丹所说，例子取自‘更小动物’⑥。不管怎说，想您总不会以为，男爵自尊心受伤害吧。从来没有见过他那天真纯朴，痛快高兴。种孩子般狂醉，使他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