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慢慢地行动。总不能就你们俩像蜻蜓谈恋爱那样停在半空中不动吧？”
“这
知道。”
清显没有多说，沉默下来，眼睛随意环视房间
各个角落，书架下面、废纸篓旁边影子；在这间简陋得像学生宿舍
样书房里，每天夜晚像有几个情感似地不知不觉浸透进来，悄悄蜷缩团影子。清显浓黑眉毛流畅线条仿佛是把这些影子绞成弓形后再做成流丽俊美形状。情感生就眉毛，眉毛又凝聚情感。眉毛面护卫着经常阴暗不安眼睛，面忠实地跟从眼睛转动方向，如同英姿飒爽侍从，如影随形地服侍着。
本多终于把刚才直萦绕心间想法坦率地告诉清显：
“刚才谈
些莫名其妙话吧。听你和聪子事情后，突然想起日俄战争图片册。
“想，那是怎
回事呢？如果牵强附会点解释，是这样。
“随着明治时代结束，那个辉煌灿烂战争时代也宣告结束。当年战争景象也便沦为监武课教官回忆故事和农村茶余饭后聊天谈资。恐怕再也不会有年轻人战死沙场惨事。
“但是，行动战争终结以后，取而代之是感情战争时代开始。这场无形战争，神经迟钝人几乎毫无感觉，恐怕他们不相信还有这样时代。但是，这场战争确已经开始，特别为这场战争挑选出来年轻人们无疑已经开始战斗。你就是其中个。
“与行动战争战场样，年轻人也会在感情战争战场上阵亡。恐怕这就是以你为代表们这个时代命运。……所以，你做好在这场新战争中捐躯精神准备。是这样吧？”
清显脸上掠过丝微笑，没有回答。这时，忽然股潮湿沉重风从窗户刮进来，这是下雨先兆。他们微微汗湿额头如同刷过阵凉爽。本多暗自思量，清显不回答，要不就是认为不言自明；要不就是认为虽然本多话正合心意，但本多说得过于气派，无法认真回答，二者必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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