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问过，”理查德说，“
们还聊
好
阵呢。记得最后咱们都同意要喝，没错吧？”
“很好，”雷格茫然地说，“出于某种愉快
巧合，厨房里似乎有些已经泡好茶。你们必须原谅。记忆就像……就像……用来淘米那东西叫什
来着？咦，刚才在说什？”
他满脸困惑地原地转身，再次消失在厨房里。
“非常有意思，”德克悄悄地说，“猜他记性很差。”
他忽然起身，在房间里游走。他视线落在算盘上，宽大桃心木桌面上，算盘立在仅有块空地方上。
。比方说，十四世纪基本上就很让人难以忍受。”雷格发自肺腑地说。
德克正要纠正他误会，但想到说不定会引来段长篇大论，于是就作罢。
“所以你过得怎样，亲爱教授？”他说，彬彬有礼地把帽子和围巾搁在沙发扶手上。
“唔，”雷格说，“最近这段时间很有意思，或者更确切地说，很无聊。但无聊是出于些很有意思原因。来，快坐下，到壁炉这儿来暖和下，去端茶，顺便攒点精神解释给你听。”他快步走向厨房，忙碌地哼着小曲，留下两个人在壁炉前落座。
理查德凑近德克。“不知道你和他这熟。”他朝厨房摆摆头。
“你就是在这张桌子上，”他压低声音问理查德，“发现有关盐瓶那张字条吗？”
“对，”理查德起身走过去，“塞在这本书里。”他捡起希腊导游手册，开始翻动。
“对，对，好，”德克不耐烦地说，“这个们早就知道。感兴趣只是这张桌子。”他好奇地用手指抚摸桌子边缘。
“假如你觉得雷格和小女孩是事先串通好，”理查德说，“那不得不说，不认为情况有可能是那样。”
“当然不是，”德克,bao躁地说，“
“和他不熟，”德克立刻说，“们只在某个饭局上偶然见过面，但立刻就觉得心有灵犀，亲近起来。”
“那后来怎再也没见过？”
“当然是因为他坚持不懈地躲着。假如你有秘密，和别人亲近就很危险。说到秘密，猜他秘密肯定非常大。要是世上还有比那更大秘密，”他悄悄地说，“非常想知道到底是什。”
他给理查德个意味深长眼神，伸出双手烤火。理查德曾试图哄骗德克说出那个秘密究竟是什，却徒劳无功，因此这次他看见鱼饵也拒绝咬钩，而是靠回椅背上，环顾四周。
“有没有问过，”雷格回到房间里，“你们要不要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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