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坪上树影在屋子天花板上晃动。想：那只是个巧合，个差点把她最后带到你身边可怕巧合。你不可能有本事用点水和声祷告就给个两岁孩子打上终身烙印。要是信这个，也就会信圣餐仪式上面包是基督肉身、葡萄酒是基督鲜血之类东西。那些年里，你可并没有拥有她，拥有她是。最后是你赢，这点用不着你来提醒。但她背下垫着这个枕头，和块儿躺在这张床上时候，可并没有用你来欺骗。她睡觉时候，是同她待在起，而不是你。进入她身体是，不是你。

所有灯都熄灭，床铺上方片黑暗。梦见自己人在市场上，手里拿着支枪。在向些似乎是玻璃做瓶子射击，可是子弹老是从瓶子上弹回来，就好像瓶子外面套着钢套似。打枪又枪，却个瓶子也打不破。凌晨五点时分，醒过来，脑子里想仍旧是完全样东西：那些年里，你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