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中，灵长类动物学家弗兰斯·德瓦尔（FransdeWaal）将两只卷尾猴关在相邻
笼子里，两只都能看到对方
切活动。德瓦尔和同事在每个笼子里都放
些小石头，训练这些猴子把石头交给研究人员。每次猴子拿块石头给他们，就会得到食物。开始奖励是片黄瓜。两只猴子都高高兴兴地把黄瓜吃。几轮之后，德瓦尔进到实验下个阶段。这次，第只猴子交出石头，得到是颗葡萄。葡萄可比黄瓜美味多。但第二只猴子交出石头时候，拿到却仍然是片黄瓜。这只猴子之前拿到黄瓜还很高兴，但现在却火冒三丈。它拿到黄瓜之后，先是难以置信地看会儿，接着就怒气冲冲地把黄瓜丢向科学家，开始跳来跳去、大声尖叫。它可不是什
好惹角色！23
这个滑稽实验（可以上YouTube观看）和最后通牒博弈，让很多人以为灵长类动物就是天生有道德观，而平等是种普遍、永恒价值取向。人类天生就是平等主义者，而不平等社会必会招致怨恨和不满，绝不可能运作顺畅。
真是这样吗？这些理论应用在黑猩猩、卷尾猴和小型狩猎采集部落或许很合适。在实验室里对小群人做测试，也不会有什问题。然而，旦观察芸芸众生行为，就会看到个全然不同现实。大多数人类王国和帝国都极度不平等，但其中许多国家稳定和效率却好得出奇。在古埃及，法老王可以躺在舒适垫子上，住是凉爽而豪华宫殿，穿是金凉鞋和镶满宝石外衣，由美丽女仆剥好甜甜葡萄放进他嘴里。通过敞开窗户，他可以看到农民在田里工作，穿是肮脏破衣服，头上顶着无情太阳，回家能有根黄瓜吃就已经是天大幸福。然而，农民很少起身反抗。
1740年，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入侵西里西亚（Silesia），发动系列让他赢得“腓特烈大帝”称号血腥战争，让普鲁士成为大强权，而数百万人因战争而死亡、残疾，或者变得无所有。他麾下兵士多半是倒霉新兵，必须承受铁纪律和严苛训练。可以想见，这些士兵对他们最高指挥官并没有多大好感。腓特烈有次看着部队集合、准备出征，就对位将军说，他最惊讶是“
们安全无虑地站在这里，看着这6万大军；他们都是们敌人，每个人都比们武装完备、身强体壮，但他们见们就发抖，们却对他们毫无畏惧”。24腓特烈确实可以安全无虑地看着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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