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城最热闹
时候，想出去逛逛吗？没有护卫。”
“啊，这真是杀死咱俩大好机会。”上官如嘴上这样说，人已经跃跃欲试
。
“给他们
个机会吧，杀与被杀总该是平等。”
他们没像普通客人那样逛街，而是
听到敲门声，上官如立刻说声“进来”。
中午与傍晚饭菜都还原封不动地摆在桌上，上官如神色却已经恢复正常，看不出早晨曾有过悲痛与脆弱，脸上甚至还带有顾慎为熟悉调皮笑容。
“你是来当说客吧？”
“是。”
上官如本来有点调侃意思，就等着欢奴否认，结果他却承认，于是叹口气，“你说吧，
听着。”
多年轻刀客心目中份量颇重。
拜访通常在暗中进行，不少人拒绝接见石堡杀手，也有些人心尚未老，对野马示好报以相应礼节。
总之，几个月努力，野马已经在南城老刀客中间建立广泛人脉，只要能拿出足够多钱，他能迅速建立起超过虬社刀客队伍，而且忠心程度也大大超过临时聚集乌合之众。
“他能建立十到五十支队伍，每支都跟当初陀能牙刀阵样，由两位老刀客带队，人数二十到百，刀客忠诚由老刀客担保，老刀客家业就在南城，绝不会轻易背叛。”荷女继续担当翻译。
野马对这项宏伟计划倾注大量心血，不想半途而废，十公子对此曾经很感兴趣，但是现在她意志消沉，鲲社钱财匮乏，都是野马担心问题。
“无话可说。”
上官如诧异地抬起头。
“说到底，那是你自己决定，若是能用话将你劝动，你就更不像独步王之子。”
“独步王之子。”上官如轻声重复着。
“天已经黑。”顾慎为随口说道。
为取得欢奴支持，野马提出项建议，无论最终建立刀客队伍有多少支，都会按人数平均分为七份，在场每位杀手主管支。
野马“雪山帮”成员有四个人，“臂奴帮”只剩下两个人，他仍然占据优势，至于中立流花，他倒向谁都不会改变均势。
顾慎为完全可以争得更多利益，取得与野马等同势力，但他爽快地点头同意，不仅让野马显得有点拿不准，荷女也露出吃惊表情。
事后，顾慎为向荷女解释自己动机，野马想要是人，而他想抓是钱，由老刀客介绍刀客忠诚度或许不是问题，但归根结底效忠还是金钱。
那天晚上，顾慎为肩负着其他六名杀手厚望，前去拜见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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