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来柳月问：“你跑哪儿去
，这
长时间？”孟云房不能告诉她地址，胡乱地支吾
通，柳月只有把最后
希望寄托在书店。搭个车去书店，瞧瞧旁边房子在装修，知道是那个画廊吧，就问赵京五在不在？工人说赵京五采买器材去，以为她是赵京五女朋友，涎着脸儿偏要问这样问那样。柳月说声：“讨厌！”跑出来又到书店，没见着洪江，径直从门外个木梯上到书店楼上去，她知道那上边有洪江住屋和两间库房。楼上静悄悄，只有只猫在那里偷吃碗糨糊，柳月脚踢开那间小屋，洪江正和个女子在床沿上干着好事，柳月叫道：“好呀，大天白日你日捣得美哟！”直吓得洪江提裤子，拉条单子盖女子，手关门，手捂她嘴。柳月觉得晦气，这事偏让她撞见！打开洪江手，坐坐在那沙发上，随手拿张报来展在面前，边看边说：“卑鄙！卑鄙！”洪江说：“好姐姐，这事你千万不要给老师和师母说，
求求你！”柳月说：“这会儿嘴这甜哟，谁个是你姐姐？！甭说给老师、师母说，事还没完，在乡下遇着这事，男女就得扯二尺红绸送，否则就身晦气，况且还是姑娘！”洪江就拉抽屉，拿出沓钱送她。柳月说：“这是堵嘴吗？”洪江说：“好姐姐，你要不拿，就不放心，知道你个月没几个钱，以后有事你就寻吧，说话绝对算数。”柳月说：“这个不要，你要怕不收不放心，你明日把它存到银行，把折子交就是。庄老师来过这里吗？”洪江说：“明日就把折子给你。你问庄老师吗，他没有来过。”柳月又问：“你知道他近日去哪里写作吗？”洪江说：“不知道。”柳月就要走，却过去把拉开床单，说：“让瞧瞧是哪位？”床单下趴着堆白生生细肉，柳月认不得，却记住那腮边颗大而黑痣。
牛月清在家等柳月，更等周敏。周敏没有来，妇人却来。原来钟唯贤把周敏叫去，让看那些材料，让很快复印十份送给庄之蝶。周敏看时，几乎目瞪口呆。这是景雪荫送给厅里份通知书，声明鉴于厅里未能坚决执行宣传部长指示，而刊物又拒绝登载严正声明，她只得诉诸法律来解决。现已将起诉书呈区法院，区法院认为被告之是庄之蝶，又是人大代表，他们无权受理而转送市中级法院。被告人为作者周敏，提供材料者庄之蝶，提供发表阵地者《西京杂志》编辑部主编钟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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