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用做出
副哭哭啼啼
样子，趴在地下还要把身体线条展示出来，”杜子君淡淡道，“
们不是变态，没人喜欢看你哭。”
小山光莫名地窘迫起来，她无往不利招式失灵
，
“别害怕，”闻折柳温柔地笑下，安抚她别太害怕，“那
，站在不夜城最顶点鬼是谁呢？是太夫吗？”
小山光愣下，沐浴在少年温暖笑容下，她当真鬼使神差地回答道：“不，是……是城主……”
“城主？”谢源源奇道，“会是BOSS吗？”
回过神来，小山光差点咬掉自己舌头，她若还是人身，此时后背应该早已出面涔涔冷汗。她是要保住性命！从刚开始到现在伏低做小百般柔顺都是为保住她自己命，在这偌大不夜城里，谁不是奋力向上攀爬蝼蚁？夜叉虽然好杀侍女，可确实出手阔绰大方，并且对她保持着奇迹般专……这种客人是不常见，夜叉说他对她又爱又恨，小山光何尝不是如此？她仅仅是个三等游女，好不容易在艳姝如云扬屋里坐到座敷持位置，有自己寝室和接客室，还有侍奉仆从，这切多半出自夜叉支持，而现在他死，就在她面前被下尸首分离……说伤心不算伤心，说解脱也算不上解脱，小山光心里还是惘然迷茫，可她怎能因为个笑容便擅自说出城主消息，她要保住自己命啊！
闻折柳静静地看着她，他看出她悚然惊惧，于是从怀中掏出块手帕，递给小山光：“擦擦眼泪吧，别哭。眼睛会疼。”
小山光望着他眼睛，情不自禁地接过手帕，按在自己眼角下。
她自己便有双可遇不可求美眸，负责挑选太夫候补遣手女官没有看中她，但却留下句“这孩子眼睛，足以迷倒许多男人”评价，就凭这句话，她才得到扬屋准入推荐资格。更高级别散茶和天神也为她妩媚清澈目光萌生过妒意，可这少年眼睛……那多，那多温柔和爱，使她全身如置太阳天照，甚至为此颤抖不已。
夜叉喜欢她眼睛，更喜欢她哭泣模样，说泪水从眼眶里坠落时候，宛如清泉水洗过晶莹黑玉。为挽留夜叉，赢得他凉薄而捉摸不定宠幸，她勤勉地钻研，在镜前遍遍地练习哭泣时每个神态。还好她早就死，否则眼睛都会哭瞎吧？
小山光望着闻折柳，恍惚地想，是啊，早就死，眼睛也早就不会疼啊……
但是，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人和她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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