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光深深垂下头，答道：“城主……他是鬼，是掌控
神明
鬼。”
“你接着说。”
“是。”小山光驯良地道，“妾是三等围女郎，普通围女郎也是难以进入扬屋，在妾之下，还有更低等端女郎、留袖新造、番头新造和秃，最下等游女就只被人叫作游女，她们没有进入任何屋子资格，只能在街上游荡，招揽
些最贫穷客人。”
“那在你之上，就是座敷持、散茶、天神、振袖新造……以及太夫吧？”杜子君似乎对这些代表游女等级词汇十分熟练，张口问道。
“是。”小山光垂头，“您说得没错。”
面前女人没有少年那
温和，犀利得犹如把冷刀，明晃晃地剖开她心思和小把戏。她讷讷道：“妾、妾不是……”
贺钦朝前俯身，瞳孔犹如熔金：“
们没空再光顾您榻下，明白吗？不夜城人员分布和具体信息，您可以不说或者撒谎，但们杀夜叉，完全有能力逃出这里，光小姐就不定吧？”
小山光浑身颤。
“不如们来做个交易？”贺钦勾起唇角，在阑珊灯火下，淡蓝色朝颜花和水红色汤文字组合在起，有种挑逗大胆俗艳感，可他眼瞳比黄金更金，宛如头黑暗中蛰伏猛兽，于是色彩艳丽女士衣袍也变成自然界中昭示危险程度警告，张扬地迤逦在地板上，“告诉们想要东西，们来给您洗脱夜叉死在您房中罪名。”
小山光心动，假如他们逃跑，仅凭她人口舌，只会被女官或者早就看她不顺眼同僚剜掉眼珠子，再活活撕成碎片……那为什暂且不相信这些来路不明鬼呢？
“啥啥啥……”谢源源十分茫然，“什座敷天神……Cosplay吗？”
杜子君：“以……”
“以前跟日本人谈生意时候听过，”闻折柳熟练地接话道，“这个前提可以省略！大家都晓得。”
杜子君：“……”
杜子君搓搓手指头，有点想抽烟：“座敷持就是有人伺候，有单间住妓……游女；散茶比座
她抬眼，目光极轻地扫过闻折柳面容。
“好，可以那知道告诉你们。”小山光轻声说，“不夜城是供鬼神大人们寻欢作乐烟花之地，而这里所有女人……除太夫之外，都是靠出卖自己肉体活着。”
“神，”闻折柳皱起眉头，“这里有神？”
“有，”小山光回答，“太夫是妾们心中神，她见到客人自然也是尊贵无比神。”
杜子君问：“那城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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