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声音有点虚：“怎
比你
尾巴小这多？”
商衍目光也落在
她漂亮尾巴上：“雌性尾巴都会小
点。”商衍顿下，目光微闪，忽而问：“霜霜，
能不能……摸下你尾巴。”
千霜心想，好家伙，之前摸过他尾巴那多次，现在竟然要还回去。
她想得到自己居然还有今天吗？
千霜心想这说不定也是鱼族什风俗，就说：“你摸吧。”
“那就看眼？”
“嗯。”
千霜被商衍扶坐起来，看到衣裙下露出截半透明尾鳍，心态就有些崩，她忽而想起什，转头盯着商衍：“你是不是掀裙子看过？”
商衍：“……嗯。”
千霜说：“阿衍，你也挺流氓。”
她好看，没忍住亲亲她脸：“怎？”
闻言，千霜目光想往下瞄，又不敢，就闭上眼，嘴里痛苦地逼出几个字：“腿……没……”
没料到千霜反应这大，商衍懵下，见她很悲痛样子，无措地哄道：“尾巴也很好，你尾巴特别好看——比都好看。而且……以后你不用眼馋别人尾巴，你可以摸自己尾巴。”
其实在商衍看来，捡回条小命已经算是万幸。
尾巴还是腿，哪有小命重要呢。
商衍视线从白绫尾巴上移开，很复杂地看她眼，将手慢慢地覆上去。
千霜还在揣测他这个眼神是什意思，没想到他冰凉手接触到自己便宜尾巴，刹那间，接触地方便像蹿出道诡异电流。
千霜完全没想到他摸上来后会是这种…
商衍：“……”
千霜给自己做会儿心理建设，才扯住衣角，点点地拉起来。
露出来鱼尾果真漂亮得耀目。
是千霜喜欢摸那款。
千霜伸手碰碰，鱼尾上传来感觉怪怪，有点麻，又有点酥，却算不上不舒服。
商衍试图哄她接受自己尾巴：“霜霜，你就看眼，你看肯定喜欢。”
千霜不看，她滚到贝壳床旮旯角落里：“不要，你让静静。”再好看尾巴，如果长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坏尾巴。
商衍从后面揽住千霜腰，轻声道：“真很好看，颜色是白色，像笼着层层薄纱，尾鳍也是半透明……霜霜，你不知道，海底城里数白绫尾系尾巴最为美丽。”他哄个闹脾气孩子似：“白绫尾人鱼里，从来没见过像你那漂亮尾巴。”
千霜终于有反应：“真……真？”
商衍在她脖颈上安抚地亲亲，眼里藏缕笑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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