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觉得她木着脸
样子也可爱，此时他总算是体会到千霜之
道
歉，还是继续蹭。
最后整条大尾巴还直接缠上来。
“商衍！”千霜尾巴
动，蹭过他冰凉鳞片，浑身就是不可自制地颤。
“霜霜……乖，别动。”商衍声音有点哑，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谷欠。
之后千霜被按在商衍怀里，尾巴被对方缠着，就像被揪住命运后脖颈，真不敢动，只能憋屈地任他缠着。
他觉得她越来越可爱。
商衍说：“不动你，先休息吧。”
千霜：“你保证？”
商衍：“
保证。”
千霜才躺回原来位置上。
…难以言说感觉，没忍住哼声，下意识要摆动尾巴躲开他手。
商衍这时候格外地固执，没让她躲开，顺着她尾巴往下，握住她尾巴尖。
千霜声闷哼压在喉咙里，浑身感觉都被挑起，想动又不敢动，僵着身子，陌生感觉这个向色胆包天流氓也开始怕：“这怎
回事？你……你干什？”
商衍收回手，蜷下指尖，镇定道：“霜霜，看看你尾巴是不是正常。”
千霜质疑：“是条坏吧。”
这条鱼刚刚就不太对劲，盯她尾巴眼神像她以前瞅他尾巴眼神。
千霜知道人鱼尾巴很敏感，所以以前故意乱摸商衍尾巴，现在想来，商衍忍耐力真很惊人，被摸那多下，竟然还没打死她。
但是做任何坏事都是有报应，她听到商衍抱着她说：“霜霜，你之前摸这多次尾巴，能不能也摸摸你？”
千霜不想再经历第二次那种感觉，想也不想，板着脸拒绝：“不能！”
商衍以前多纯情条鱼，调戏句就害羞，现在怎回事？还知道讨价还价占她便宜？
商衍环住她纤细腰，在她脖颈间闻闻，忽然说：“霜霜，你也很香。”
千霜已经是条废鱼，生无可恋地闭着眼道：“你不要说话！”
商衍安静会儿，又说：“霜霜，这七天里，很想你。”
千霜声音有点含糊：“阿衍，也很想你……你、你尾巴能不能别蹭。”
商衍道声歉，冰蓝眸色微微加深：“只是……有点忍不住。”
商衍摸摸她头发：“别多想，是正常。”
千霜大声：“……正常？就这样还正常！”
“人鱼尾巴都是这样。”商衍说着，又要摸上去。
千霜赶紧往里面挪，超凶地说：“不许碰尾巴！”
商衍就收回手，稍稍靠近她点，她就被逼得在角落里缩成小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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