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年轻，历练太少。
她在记事本上密密麻麻
记
好几页问题，删删减减，还特意把所有问题都拍下来发给她妈妈孙霜筠，结果她妈妈拿着那些问题劈头盖脸反问好几个问题，她瞠目结舌，
个都答不上来。
“小伏儿啊……”孙霜筠语重心长，“虽然
直不想你走纪录片这条路，但是做任何事都是样，你都不能贪心，口气吃不成胖子。”
“人性是很复杂东西，是连们这个年纪人都说不清道不明东西，不是你用这密密麻麻好几百条问题就能问出来东西。”
“你现在镜头表达不这
重东西，你应该选择更符合你性格，更具体东西。”
这小区他知道，地段确实好，坐几站地铁就能到公安局。
“嗯。”程凉掏出手机给警察扫个中介二维码，“那小区遭贼，你去住正合适。”
警察同志：“……你朋友应该不多。”
程凉挺自豪地咧嘴，泪痣闪闪发光：“嗯！”
***
医生真不多。
要真干净无比，要就是够狂。
警察觉得，程凉应该两个都占。
“谢谢你。”临走前，警察同志甲很正式道谢，“后续调查如果有其他进展，们也会继续找你。”
程凉答：“能电话话就不用上门。”
“你如果要走纪录片这条路，先学会把所见即所得东西表现出来，练好基本功，再深入去拍你真正想拍东西。”
欲速则不达。
她妈妈想法和她是样，其实她在密密麻麻列那多问题时候，心里就已经有
盛夏对于今天访谈其实非常忐忑。
那天被程凉拓宽思路之后，她把重点放在医生和患者这个主题上，查很多资料，也在社交软件上私信很多愿意跟她聊这个话题人，可故事听得越多，心里就越慌。
这是她最感兴趣主题。
却不是现在她能拍出来主题。
这个主题里承载人性太厚重，她开始只是看到皮毛形状就兴致勃勃想要用镜头记录下来，可真触碰到，她发现，现在她可能连个轮廓都拍不出来。
会吓着租户。
警察同志甲笑，走出房门前又看眼房子，问句：“你们这租金多少？还有空房?”
“你要住？”程凉来兴趣。
“这幢倒是住满，不过你可以去这里，也是地铁口，地段也很舒服。”程凉玄关处塞着盒名片，程凉抽出张，“你要是要租，可以给你打七折。”
本来只是想问问警察同志瞬间也来兴趣：“能打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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