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着手机笑，抬头正好看到玄关
镜子。
喜悦飞上眉梢。
直到出电梯，盛夏还罕见哼着歌，然后，定住。
程凉门口又有人。
只是这次不穿制服
，个中年男人，盛夏觉得他很眼熟。
声音带着笑：你打字也太快。小周说他今天晚上下班会过来找
，出去怕他又要烦。要不然们晚上在家起吃饭吧，点外卖，到时候边吃边聊。
挺轻松。
盛夏：好。
程凉继续语音：那你现在下来，们简单吃点把你要问问题过遍。
盛夏：好。
程凉：这边好。
盛夏：马上下来。
盛夏：还是那个咖啡馆吗？
盛夏：其实快到吃晚饭时间，要不先请你吃顿饭，吃完饭们再聊吧。
盛夏：还是说，等你吃晚饭再聊？
答案。
没有人会拿那
细问题去问个受访人，她这本子真要条条问出来，程凉可能会掀起耷拉眼皮，直接拎起她丢出门。
下定决心，下步，就是善后。
她跟程凉说要把他单独拍成纪录片，现在也应该面对面和程凉说清楚。
忐忑之下，她又皱起眉。
程凉只是淡淡地看着访客，喊声：“李副主任。”
盛夏最后这个字敲得很慢，敲完之后，又敲行字。
盛夏：你没事吧？
程凉这次用打字：没事。
肯定句。
真好。
噼里啪啦。
她是打算去道歉，为自己时兴起麻烦程凉这样大忙人道歉，道完歉顺便请程凉吃个晚饭，她善后就完成。
可这微信发得太急切，除歉意，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焦急。
潜意识里就觉得他和周弦说医院事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就想知道他是不是真没事。
程凉被刷屏得没时间打字，直接发语音。
程凉……肯定没事吧。
来找他警察看起来很和善，唐采西昨天也说过听周弦说他们医院最近遇到点麻烦，科室里人都会被警察叫去问话。
可这问时间有点久。
她拿出手机，大拇指又开始揉搓食指指腹，下下地。
程凉微信几乎是在她点开程凉对话框同时冒出来，嗖地下，声音不大，却把盛夏吓得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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