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默然。
刑龙若也不管对方爱不爱听，自言自语道：“离婚
时候大部分财产都给她
。能补偿就尽量吧。其实
挺失败，家里每个人都有亏欠。爸，妈，尤其是弟。这个却可以以后慢慢补……亏欠老婆，所以她和掰。弟和可掰不，算他倒霉，谁让们是兄弟。”
许医生听他絮絮地说，抬高眉毛：“你跟说这些干什
？”
刑龙若看着他，咧嘴笑，露出
口整洁牙：“看，就知道，咱俩是同道中人。”
米晞晖送刑老太太回家准备衣服什。说好第二天早上来接她去医院。回自己那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推门进来，宝宝屋里亮着，麦医生在给他听写汉语拼音，听写完要在作业本上签字。麦医生听到动静，走出来，轻声笑道：“们已经吃过晚饭啦。你换衣服洗手，热热饭马上好。”
刑龙若身上盖着大衣，躺在沙发上。让许医生这折腾，反而睡意全无。他看着许医生在台灯底下写字，整个脸被橘黄色灯光映，不那惨白，脸色柔和些。手指修长，拿笔姿势很规范。
看半天，刑龙若不知道哪里来灵感，鬼使神差问句：“你孩子多大？”
许医生嘴角抽抽：“没有。”
刑龙若点点头。
深夜，急诊室人非常少。偶尔听见大厅尽头哪个走廊传来关门声音，带着回响。寂静到压抑。
米晞晖确实累够呛：“嗯，谢。”
宝宝拿着小铅笔走出来。圆圆胖胖小身子，穿着可爱小猪儿童家居服，脚上穿着白色小兔兔棉拖鞋。屋里光线映出来，温柔地罩在宝宝身上：“叔叔回来啦～”
米晞晖换衣服，洗洗手，蹲在地上抱着宝宝揉揉：“宝宝，让叔叔抱抱。”
宝宝用小胖手拍拍米晞晖脖子，煞有介事
“那你爱人是干什工作？”
许医生抬眼看看刑龙若，眼角跳两下：“离。”
般对话进行到这里也就尴尬之极。刑龙若却顺着杆子爬，顿时来兴趣似：“也刚离婚。啊哈哈。”
许医生笔在纸上顿。这难道是什值得炫耀？
刑龙若腿长，只能斜躺在沙发上，小腿和脚悬空。他枕着双臂，笑道：“离婚都是错。前妻呢，是个事业心很强女人。又不着家，所以她受不。其实想想也对，凭什女人就得混得跟保姆似。明白时候太晚，所以离。”刑龙若看看许医生：“想你离婚理由应该也差不多。急诊室医生，想必比警察还不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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