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双目低垂盯着自己
手。那双手剧烈地颤抖，仿佛不再是他身体
部分。要是他能够用脚踩
窗外传来几声海鸥沙哑叫声。泰迪闻得到海盐和阳光味道，还有浸泡在海水中潮湿沙砾味道。
考利说道：“
们换个方法试试吧。你认为雷切尔·索兰多，顺便提下，她是你通过想象虚构出来，你认为她姓名跟你死去妻子姓名有同样字母，而且同样都杀死
自己孩子，仅仅是个巧合吗？”
泰迪站起身，从肩膀开始整双手臂都在发抖。“老婆没有杀死孩子。们从来就没有小孩。”
“你们从来没有过小孩？”考利走向墙壁。
“们从来没有过小孩，你这个蠢货！”
开口，还有她浑身湿透模样。也知道那几段木头。”
“你净胡扯。”泰迪说。
“那怎
会知道？”
泰迪颤抖着用手指将证据列出，“直在吃你们做食物，喝你们泡咖啡，抽你们给香烟。天哪，刚到那天早上，还从你这里拿三片‘阿司匹林’。然后又有天晚上你给下药。醒来时你就坐在身边。从那时起，就变得不样。切就从那时开始。那天晚上，偏头痛发作之后。当时你给吃是什药？”
考利向后靠，表情扭曲，好像吞下什酸东西，然后望向窗外。“快没时间。”他低语。
“噢，好吧。”考利扯下另条床单。
床单后面墙上是张犯罪现场示意图，几张湖照片，还有若干张三个死去小孩照片。接下来是名字，同样是大字号大写字母：
爱德华·利蒂斯
丹尼尔斯·利蒂斯
雷切尔·利蒂斯
“怎讲？”
“时间，”他轻声道，“他们给四天，快用完。”
“那就放走。回波士顿，向联邦执法官署交份控诉信，不过别担心——你有这多权高势重朋友，相信这不会造成什影响。”
考利说：“不，安德鲁。几乎没有朋友。在这里奋战八年，而天平已经向另端倾斜。快输。输掉职位，输掉资金。在监委会全体成员面前发过誓，说可以构造精神病学史上最宏大角色扮演实验，它将拯救你，把你带回现实中。可是如果错呢？”他双眼睁大，手托住下巴，好像要把下颌推回正常位置。接着，他垂下手，望着桌子对面泰迪。“你还不明白吗，安德鲁？如果你败，也败。如果败，切都完。”
“老天，”泰迪说，“那真是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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