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美好的人生？（3 / 14）

956年，当在印第安纳大学接受第份工作时，如果有人告诉职业生涯会有这样个美好结局，定会当成个幻想或笑话。然而眼下已经写出这本本书。不管这些书离当初设想抽象理念有多远，它们都已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学生们对它们错爱也好、无视也罢，它们都已然是这个世界部分。很满足，很有成就感。那，为何还会在“美好人生”这个标题后面加个问号呢？

有位研究生名叫汤姆·布加特(TomBoogaart)，他在去比利时做研究之前，和喝次咖啡权当道别。当时他几乎是漫不经心地对说：“您现在已经退休，但能看出来您很想结此生。”下子震惊。难道心思能够被人看穿？或者，难道汤姆能洞察到什东西？因为从未有人向提起过这种让人不寒而栗倾向。记得若干年前，买本书，名叫《最后出口》(FinalExit,1991)，是本关于“自拯救和辅助z.sha”<注："DerekHumphrey,FinalExit:ThePracticalitiesofSelf-DeliveranceandAssistedSuicidefortheDying(Eugene,Ore.:HemlockSociety,1991).">手册，内容令感到失望，因为它让确信z.sha绝不是人生选项。小时候，甚至都不敢想象人们用鱼钩穿过蠕动蚯蚓时会是什样子，现在也不敢亲自尝试，就连拍打只苍蝇都不愿意。如果说，那样小东西在眼里都是不可剥夺生命，那人呢？自己呢？所以，z.sha想法是荒唐。丝毫没有跳窗或举枪z.sha念头（这些是《最后出口》里明确说到），甚至就连优雅地自寻短见技术和能力都没有。

是谁？就像本书名字，听起来太戏剧性，也太具修辞性，因为现在已经知道答案。除非已经想到整个故事轮廓和每处细节，否则，怎会动笔写本自传呢？对，还没说到点子上。写作本身，也就是自传，可算是次残酷自启示。无论这个名字是否有修辞感，它都能迫使触及最核心问题。现在知道之前怀疑究竟是什。在已捋清所有境况里，最令沮丧是：短暂童年结束后，内心直存在着对生命忧惧。

生命层面胆怯，最明显地体现在人际关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