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赐良机。”
“你早就知道姜家有问题，你也猜到
姜越人多半也有问题。”殷北注视着他，“但
和你认识数年，你也从未提起过这些。”
黄主任沉默片刻：“虽然无法接近姜越人，但也算远远见过。”
“……觉得他不像是那样
穷凶极恶之徒。况且也看出，他身陷姜家，当局者迷，像笼中雀不得自由，即便是他做，该找也不仅仅是他。”
“而且每次出任务时，都会想，万
对姜家出手，三界互助委员会彻底混乱，那像这样事，谁还能做呢？”
他长长叹口气，“好几次都想，不然就这
算。”
殷北然点头：“但让你觉得不得不动手契机，是张撼山。”
“你是在那件事之后，突然告诉，你觉得想趁虚弱之时夺权是姜越人，把注意力引到姜越人身上。”
黄主任并不否认，微微点头：“确实如此。”
殷北看着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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