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愣
愣，说：“
要说
，是娘……不，也是事情。”
药膏蹭过手心有点痒，苏枕寄情不自禁蜷缩
下手指，就将柳昔亭手握住。柳昔亭也停动作，说：“也是刚刚知道。”
苏枕寄看着他，说：“那你……你有什
想法吗？”
柳昔亭说：“应该有什想法？”他顿顿，接着说：“你还把他当作仇人吗？”
“当然。”苏枕寄立刻答道。
柳昔亭好不容易等到人，就见他脸颊上很夸张地肿片，忙不迭凑上去，也没发现这个人眼神躲躲闪闪，仔仔细细地捏着他下巴将他脸观察好会儿，说：“师父打你？”
苏枕寄整个人蔫蔫，没有什气力似，说：“你怎知道是他？”
“看出来。”柳昔亭回过身去找药膏，头也不回道，“你做什，怎往脸上打？”
苏枕寄说：“说错话，惹他生气。”
很快柳昔亭就折返，手上拿个圆盒子，打开就能闻到药膏苦味。柳昔亭沾药膏手还没碰到他脸上，就看他捂着鼻子往后撤。柳昔亭把药膏放下，空出手按住他脑袋，说：“别跑。”
柳昔亭便笑笑，说：“那有什好说，你还是你，也还是，不要担心。”
蜷缩手指缓缓松开，苏枕寄看他专心地给自己擦药膏，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苏枕寄将手搭在桌子上，许久才说：“是错吗？”
柳昔亭给他擦好药，刚刚去净手回来，还在用干帕擦手，听他没头没脑地说这句，不解道：“什？”
苏枕寄看着自己手，说：“师父说，他不告诉，是为好，不想过得不开心。还是知道，也确不开心，怪他
苏枕寄感觉凉凉药膏在脸上抹开，但是仍然忍受不这种味道，整张脸都往下垮着。柳昔亭看着他这个模样笑笑，说：“你不是说师父不怎打人，师兄才打吗？今天怎？你说什大逆不道话？”
苏枕寄张张嘴，又很颓丧地垂下头，不知道该怎说出口。
柳昔亭给他擦完药，看见他这个模样，大概有些猜想，就想去握他手，摸到他手心发热，看两只手手心也都红肿着，他立刻啧声，又把药膏打开，说：“手伸出来。”
苏枕寄啊声，还没回过神，见他摆出要擦药举动，才慢吞吞地把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地看看他，说：“有件事情，也是刚刚知道…………”
“跟穆旭尧有关？”柳昔亭抬眼看他下，说，“知道你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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