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没有再关注李牧这边
事。李牧在赵时，他和嬴政天天研究怎
把他诓过来，如今阴差阳错把人带到
秦国，两个人就对他失去兴趣。尉缭是亲眼见着这他们两个研究李牧，然后又对他失去兴趣整个过程。他只能感慨这两个人对敌国臣子就像是那些薄情郎君对曾经心爱女子
样，得到就失去兴趣。
因为战场事情顾衍真不感兴趣，也不擅长，所以在这方面他很少在公开场合表达观点。而嬴政也忙着前线事情，连燕朝都暂停，所以顾衍难得清闲下来。
趁着机会，他带着韩徒去距离丞相官邸不远太学去找张苍。
他在渭南工厂里检查越丫和甘罗起做水利纺织机后，突然意识到个问题。在使用水利没有办法成为工业动力个重大阻碍就是轴承。
现在使用轴承不论是木制还是铁制，都是两个轴承直接接触然后互相磨损。在效率要求不高地方，这种轴承已经够用，但是像水利纺织机和水利磨坊这种几乎每天都在高强度运
国，天佑之，天佑之啊——”
“祖父！”李左车紧张跪直，好像如果李牧不回答他话，他就要闯进去。
李牧用手支着案几，将自己慢慢撑起摆摆手对门口李左车说，“
无碍。”在他手下压着竹简上，赫然是几个小字，
‘风起，杀。’
写字人显然不希望别人看到他批注，将这几个字在‘王于兴师’章句旁刻划非常小。联想到这书主人是曾经教导秦王顾衍，能随便动他书人非常少，在上面随便刻字就更少。
写字人是谁，不言而喻。
李牧看着这三个字，抹把脸把推开房门，沉稳对李左车道，“去信给狄道侯，就说李牧愿归秦，望他能引荐二（1）。那秦王和秦丞相不是想让去见他们吗？那就去见好。”
李左车点头表示明白，见自己祖父并没有意志消沉已经心下喜悦，在祖父走后立刻去提笔给自己堂伯祖父狄道侯李瑶写信。至于自己问题，他已经知道答案。
至于自己祖父为什不直接去见顾丞相，恐怕是拉不下脸吧！他边写信，边在心里想。那郭开小儿鼠目寸光，陷他家于不义之地，逼他家被迫接受秦国好意才能保全自身。难道他就觉得，自己帮助秦国拿下赵国，秦国就会厚待他吗？
李左车想到这里，冷笑声。秦王重利而寡恩，轻德而重能，顾丞相仁义非凡但性格坚韧，不喜鸡鸣狗盗之辈，他定会亲眼看着郭开那斯被秦王下令车裂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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