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被他这
问，意识到
自己
疏忽。他在脑子里飞快搜索记忆中矿产，要锻造出比现有金属更坚硬金属，肯定是要炼新合金，但是加什呢？
顾衍想半天都没有答案，只能先吩咐张苍做个模型出来，等他有答案再告诉他。
“学生也会先实验着，如果有发现会立刻通知老师。”张苍点点头，对顾衍说着。
师徒二人分开后，顾衍拄着自己鸱枭杖漫步太学
转机器上，这种轴承转速和
耐磨属性就不足。
他这次来找张苍就是要找他做个球轴承来替代越丫她们现在用水利纺织机轴承。
在博士办公楼里找到正在和墨家人争执问题张苍，顾衍笑着让韩徒把张苍从包围圈里解救出来，将他拉到走廊边说，“怎这大，还像小时候样？”张苍以前就喜欢和墨家人吵架。
张苍撇撇嘴，“谁让他们冥顽不灵。死守着那些《墨经》，还想插手政治。”墨家就这点不好，明明是堆技术人员缺老想着插手政治，而且政治主张又非常幼稚。张苍总是因为这种事情生气，所以三天两头都要和那些墨家博士吵架。
顾衍是知道墨家规矩，弟子在七国为官都要推行墨家主张。但是因为太学作为教育机构，没有给他们掌握权力机会，而且历任秦王铁血手段早就把秦墨收拾服帖，他们私下争执顾衍并不放在心上。
他安抚下气头上弟子，然后把球轴承事情和他说。
张苍很快就理解自己老师意思，拉着他到藏书楼顶层找来纸张和尺规，边画图边问顾衍，“如果先生是减轻摩擦话，用球形代替环形轴为什可以减少摩擦呢？
已经做实验，确定摩擦和接触面积无关啊！”
顾衍想想，决定这个不是两句话可以解释清楚，于是拍拍张苍肩膀说，“这个要阿苍自己去想。”深沟球轴承主要承受径向载荷，也可同时承受径向载荷和轴向载荷（2）。球轴承结构使它摩擦系数非常小，极限转速也非常高，但这两个物理原理他没有教给张苍，所以张苍不太清楚。
张苍已经习惯自己先生让自己寻找答案教学方式，很自然答应下来。但是他在画完图纸确定制作工艺后，凭借着自己敏锐发明嗅觉察觉到不对地方，“先生，如果要把球形装进轴承里，那这些球肯定要比现在用这些材料都坚硬吧！”如今炼钢技术已经达到个巅峰，秦国甚至可以锻造高质量钢材，张苍时间也想不出什更坚硬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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