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余朝晖反思，这是他
命吗？
命是什
？
余朝晖现在不能待在院里
，他这个样子别说高考已经结束，就是重新参加高考也没什用，过往所有
“嗯。”
余朝晖嗯
声，感受到孟锐指腹力量。他先给他按摩会儿头皮，又才拿毛巾给他点点擦着湿漉漉头发。
他头发不怎长，天气又热，会儿就干。虽然看不到，但他明显感觉他在给他抓头发。
“…………”
这样手法，甚至让他有那瞬间怀疑，孟锐在外面是不是学美发。
到地方全部都搓遍，搓得特别特别用力。
六月底天气很热，被外面太阳晒天，水管里出来凉水都成温水。可对余朝晖来说，没什区别。
他自己个人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抱着浑身湿淋淋自己，脸上纱布打湿，他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泪。
被放置在边淋浴喷头哗啦啦水声正好掩盖些声音，余朝晖直都觉得眼泪是种很懦弱表现。
余朝晖看不见以后，对时间感知越来越模糊，他不知道孟锐是什时候出现。
晚上余朝晖去外面买点饭菜，可能考虑到他现在是不是还需要忌口，每份味道都不是特别辣，还有份肉丸子汤。
他边捧着暖呼呼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汤，边思考着应该怎办。他现在眼睛看不到，还要经常去医院复查…高考已经结束。
其实他在医院刚醒来时，期间他班主任来看过他。那个曾经对余朝晖寄予厚望中年男人看着他那个时候样子，长长叹气。
他大概以为余朝晖没醒吧，但其实余朝晖根本没睡着，他就那安安静静地听着旁老师来看他，说些话，又遗憾走开。
还听着几个查房护士说着他事，最后感叹句，这孩子真倒霉，命真苦。
他言不发地拿着干燥毛巾把余朝晖身上水珠擦干净。又牵着余朝晖手引导他慢慢回宿舍。他们回去时候，正听到楼道有零零散散脚步声，是住在其他宿舍…
正有说有笑，不知道看到什突然戛然而止。余朝晖那会儿全部注意力都在身边孟锐身上，也没注意那些。
孟锐引导着他躺在床上，头靠在床边，他去打水过来给余朝晖洗头。
因为宿舍里床并不怎宽缘故，他要想横躺着，腿得贴在墙壁上。虽然看起来有些别扭，但是还好。
“怎样，水温还合适吗？”孟锐手指轻柔地按摩着余朝晖头皮，声音和他力道样温和，“朝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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