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忽然想到
个人如果走进锋甲阵
攻击范围会如何，那样上千柄飞斧、上千杆投矛和密密麻麻长枪会把他彻底钉成蜂窝。
禁军武士队伍里有人轻轻笑出声来：“蛮子给吓着！”
息衍皱皱眉，没有说什
。
“谁给吓着？”个低沉声音，“
们铁骑兵，照样可以破你们东陆锋甲阵，有什稀罕？”
说话是铁颜，息衍笑笑：“铁少将军说来听听。”
心点点他头顶束成髻子发辫，嘴里嘟哝着：“世子这打扮，真像个东陆人模样。”
哥哥铁颜狠狠剜他眼，拉着他上去向着息衍行礼。
息衍微笑着还礼，转向吕归尘：“世子两位伴当，在大柳营连日胜十五位副将，成年武士都不是他们对手。武艺上不能教他们什，今天正好世子驾临阅兵，就顺便让两位伴当混在军阵里，看看们东陆阵法。这样阵，若是以蛮族铁骑，怎应对呢？”
他最后句是问铁颜，铁颜想想，并不说话。铁叶想说什，却被哥哥在后腰掐把。
“大君送世子来下唐，也是希望世子能够见识东陆战阵，”息衍回身指指自己身后戎装佩剑少年武士们，“在禁军中有个小小军塾，学生都是禁军里孩子，国主已经令传授世子军阵之学，如果世子不弃，就便可以在军塾中听讲，只是性情有些散漫，为人师表大概不配，误人子弟倒是时常有。”
铁颜目光在禁军武士人群里面扫眼，方起召缩缩头。铁颜指着锋甲阵队形：“你们这个阵三面有盾，又有长枪防护，如果们骑兵正面冲锋，肯定是敌不过，飞斧和投枪又是从上方进攻，即使带盾牌，遮挡也不容易。可是如果骑兵根本不冲正面，迂回绕到阵后，再以骑射骚扰阵形。这大方阵转动艰难，在里面战士又看不清外面情况，就好比个披铠甲瞎子，什用都没有！”
“好！”息衍竟然鼓起掌来，“有这好办法，刚才怎没说？”
吕归尘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看着旗楼下尘埃落定校场。
“世子？”息衍微微躬身，凑近他耳边。
吕归尘回过神来，急忙低头行礼：“将军恕罪，走神。”
息衍笑笑，不以为意指着正在收队禁军战士：“这是锋甲阵，说来还是五十年前，先帝在铁线河决战世子祖父，在蛮族骑兵下损失惨重，后来才琢磨出这个阵法应对骑兵。世子以为怎样？”
“……”吕归尘轻轻哆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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