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诗人忍不住
，
“这确实是最好
法子，”诗人说，“对不对，杰洛特？”
猎魔人没有回答。
二
“感谢您盛情款待，”杰洛特把骨勺舔干净，丢进空碗里，“万分感谢。如果您允许话，
们现在就来谈那份活儿吧。”
“噢，好，”奈特里应道，“祖恩，你怎
讲？”
，”丹德里恩道，“看啊，杰洛特。金灿灿麦子，高得能把
人马遮得严严实实。还有这些油菜花，瞧瞧，个头多大啊。”
“你还对农业有所解？”
“们诗人必须解所有事物，”丹德里恩骄傲地说，“要不就没法创作。学习是必要，亲爱好伙计，绝对必要。世界命运取决于农业，所以农业知识很重要。农业能提供们吃穿，帮们御寒，提供娱乐所用种种材料，还支撑起艺术。”
“你在农业对娱乐和艺术作用方面说得夸张点儿吧。”
“那就说酒吧，它是怎做出来？”
下波萨达长老祖恩是个神情阴郁大个子，他朝迅速收拾好桌上碗碟、然后离开屋子女孩们点点头，又朝明显面露惋惜之色丹德里恩颔首——后者自宴席开始就对她们眉来眼去，还用粗俗笑话逗她们发笑。
“洗耳恭听。”杰洛特说着，望向传来斧劈和拉锯声窗口。院子里有人在做木工活儿，浓郁树脂气息渗进屋里。“告诉，该怎帮你们忙。”
奈特里看向祖恩。
村长老点点头，清清嗓子。“噢，是这回事，”他说，“附近有块地——”
杰洛特在桌子底下踢丹德里恩脚——后者正想出言嘲讽。“有块地，”祖恩续道，“奈特里，没说错吧？那块地休耕很久，最近才重新犁过，又种上大麻、蛇麻和亚麻。跟你说啊，那块地可好。路绵延到森林边——”
“懂。”
“你懂得还不够。多学学。看到那些紫色花儿吗？那是羽扇豆。”
“那是巢菜，”奈特里插嘴，“你没见过羽扇豆吧？不过你说对件事儿，老爷，这儿东西都特别茂盛，还特别结实。所以这儿才叫做‘百花之谷’。俺们祖辈把精灵从这块土地上赶走以后，就在这儿住下。”
“百花之谷，‘多尔·布雷坦纳’，”丹德里恩用胳膊肘碰碰躺在稻草上猎魔人，“注意到吗？精灵们是走，可他们名字还留着。真是缺乏想象力。亲爱东道主，你们是怎跟这儿精灵相处？毕竟他们就在路那边山里头。”
“们不相处。各管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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